谷歌被曝花钱让学术名人好好说话:赞助学术研究影响政策制定

“问责运动”组织执行董事达尼埃尔·史蒂文说,谷歌试图通过自身实力“影响每个层面的政策制定者”,“监管者有必要知道,他们依赖的所谓独立的司法和学术著作其实都是谷歌给的。”

谷歌大楼 图片来源:谷歌官网

按照英国《每日邮报》的说法,这些论文支持谷歌在监管和隐私方面的立场。比如,有论文认为,搜索服务商收集大量的用户数据,以此向用户提供免费的服务,是公平的;谷歌并没有操纵搜索结果从而不公平地把客户引向自己的服务。

《泰晤士报》举例称,伯恩茅斯大学法律教授毛里齐奥·博尔吉(Maurizio Borghi)在2014年获得谷歌了研究奖,一年后,他发表了一篇文章,指出志愿者可以把书籍数字化并放在网上来鉴别它的版权状况,必要时可以跟踪权利持有人。谷歌已经开发了相应的数字化项目,例如谷歌图书,这无疑会从中获利。另外,还有一名萨赛克斯大学的教授在收到谷歌的政策奖金一年后发表了一篇论文称,在网站上用匿名的方式进行诽谤并不损害言论自由。

每当谷歌的商业模式受到威胁时,相应的辩护论文就会突然增多。报道称,在谷歌受到联邦贸易委员会和欧盟委员会的反竞争和反垄断诉讼时,关于竞争这一问题的论文数量就会大幅上升。

“问责运动”称,谷歌已经介入到一系列商业活动当中,并对学术研究产生了腐蚀性的影响,特别是烟草行业对于吸烟影响的研究以及工业部门对于气候变化的研究。

对于这一现象,伦敦大学高级研究学院教授科林·布拉克莫尔(Colin Blakemore)称,完全由公立部门资助的,客观中立的学术研究几乎已经消失了,特别是在科学领域。这不是什么坏现象,人们不应该对此感到反感。我们应该做的是加强透明度,公开研究的全部资金来源。

不过,也不是没有坚持客观道路的学者。谷歌曾有意支持美国密歇根大学法律教授达尼埃尔·克兰关于反对监管互联网搜索引擎的研究,被拒绝。克兰说:“钱是好事,但会干扰学术研究的客观性。”

谷歌公共政策主管莱斯利·米勒称,公司希望学者公开赞助方,同时保持独立性。同时,他暗怼“问责运动”组织,称对方也没有公布背后赞助者。按照米勒说法,其“金主”之一是同谷歌“对着干”的甲骨文公司。

史蒂文对此回应称:“每次谷歌坏事败露,总是指责别人。”

艺术家托比·齐格勒的观看方式——“谷歌眼”

Born in 1972, London, UKLives and works in Londo

Toby Ziegler,1972年生于伦敦,毕业于伦敦圣马丁艺术学院。

现为当代艺术家,以数字化处理的绘画与雕塑作品而闻名。

他常将数字化图像与3D建模之间的图像元素,运用到架上绘画与雕塑制作中,在创作中探索当代人与图像、空间的互动关系,就像他曾谈到谷歌时说:“它彻底改变了我们与图像的联系方式,也改变了我们与实际空间的联系方式。”他的作品则类似于艺术世界的“谷歌”,探索了相同本质的观看之道。

The Liberals (3rd Version) 2008

The Grand Cause 2006

他对图像的挖掘,还运用了抽象和比喻的概念,将古典作品数字化,在虚拟与现实间形成对话。作品的底图可能是马蒂斯、康斯特布尔或荷兰画家静物,首先将选中的图像,刻画在亚麻布或铝板上,之后进行擦除——使用修正液或金属研磨器来扭曲和降解图像的清晰度。这个过程艺术家称为“疏散”,它即复杂又细致。直到剩下艺术家认为是必要的抽象部分,再来进一步数字化抽象处理,在底图上画上方块,或是数字化的几何形状。

他常常将布覆盖住表面,或用布处理表面(油漆仍湿时用布),或者在漆已经干的时候,用轨道遮光板涂覆和处理表面,直到擦除的边缘,露出下面的铝。只有一小部分的实际图像信息仍然存在,只有站在远处,才能提醒观者它原始来源的图像信息。

艺术家的气质就在他的特殊处理手法,独特解读视角中显现出来。他认为当代艺术和流行文化是模仿过程中的副产品,艺术家有责任解释这一过程背后的机制,揭示其所有的模仿和退化的细微差别。

当你在电脑上做一个土豆的虚拟模型,只能描述它的体积,用一定逻辑的简写语言来覆盖原本的复杂概念。艺术家质疑,这到底能传达出多少与它土豆本质有关的信息?

当我们用三维图像描绘我们的地毯、墙纸,我们校准了我们的生活空间,也试图定义了它们的一些界限。但是它们就像我们的日常生活,比如乘地铁、刷牙或喝茶校准了我们的日常的时间流逝。艺术家惊讶于我们一直重复这些主题内容,却从未尝试不同的叙事方式。

而当他用手工描绘模糊的补丁时,重新利用数字化的叙事元素,而又打破它固有的逻辑,似乎显得有点故障,有点矛盾。但他将不确定性引入了数字化,将比喻感知串联起了古今生活。

可以说,Toby Ziegler的“谷歌眼”,将形象与抽象的关系,古典与数字化元素的关系,表现的格外当下,别具当代气质。